第4章 醒后小猫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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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乔再次醒来,偌大的房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身体酸痛到抬手都费力,不知道时间,但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在提醒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政钰本来一直坐在床上陪她,但光脑突然收到消息,西区发生中规模暴动,两个种族一方领头人被刺杀产生的火拼。本来简单暴动不需要他出面处理,但涉及高级官员被刺杀这种敏感事情,政钰必须要去,让家政机器人提前做好饭,用保温仓恒温等在房间门外。 陆晚乔挪动双腿,腿间的黏腻感消失不见,但已经赤裸。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被人清洗过,上身只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衬衫,只扣了下面几个扣子,陆晚乔扒着床头费力地支撑起上半身,衬衫彻底滑倒腰间,她想要拉扯上来也只是徒劳,体式的变化也让xiaoxue里的液体缓缓滑出,她想下床找点东西吃,结果爬到床边,眼前一晕眩,咚的一声滚下床。地板上的凉意直传心底,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动了。 政钰处理完事情,立刻回来,打开房门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的小猫缩在地上,衣不蔽体,衬衫堆积在小猫的臀部,衬衫下面的猫尾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板上,玉腿交叠,深色地板上是小猫体内顺着大腿根蜿蜒流出的残余jingye。 怕她着凉,箭步冲上去把小猫从地板上捞到自己怀里,这才看到已经哭成小花猫的陆晚乔,大掌牢牢握着滑腻的臀rou,让玉腿夹在腰的两侧,一只手轻抚着小猫后背重新把她抱到浴室里,调好浴缸里水温,坐在浴缸旁的台面上,把她剥个干净,揉了揉手感超软乎的猫耳,小猫全程低头,脱衣服时只敢默默抗拒不配合。 捏起她下巴抬起,看她还在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不经有些头疼问道,“是不是半兽人都像你这么娇气?不经cao还爱掉眼泪。” “我饿...”小猫有气无力回道。 胃里的灼烧感让她啃任何东西,眼前男人的衬衫被浴室厚重的水汽微微打湿,下面隆起的胸肌若隐若现,每一次呼吸起伏都散发着rou欲气息,饿到心慌的陆晚乔下意识舔上近在迟尺的浅褐色的奶头,隔着布料舔不到奶味,急眼的小猫张开明显犬猫化变尖的獠牙咬住奶头,妄图从里面吸咬出甘甜的奶汁。 “哼——” 男人一声闷哼,被吸得措手不及。 “我们先吃饭,再洗澡好不好?”政钰想起来,小猫昏睡了一天,又被自己cao了一个晚上,加起来快两天没进食了。赶紧让家政机器人端着饭菜进来,闻到饭香味的陆晚乔吐开没味的奶头,快速转头去寻找香气的源头。 政钰看她瞬间活过来的模样,哭笑不得。顺手一口一口喂她,吃得差不多了,怀里的小猫摇摇头表示不吃了,政钰就把她放在水里,一边轻声安抚小猫,一边将手指慢慢挤进肿起的xiaoxue里,贴着xuerou抠挖出昨天故意留在里面的jingye,扣得xiaoxue春水直流,吐出混杂着jingye的清透花液。政钰情动把小猫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亵玩蹂躏一番,终于在小猫的奶球中间释放出一大股白灼。洗了许久,终于等里里外外洗干净后,用浴巾擦干小猫身上水珠,包裹起来放在床上。转身去柜子里拿烘干机去帮小猫吹尾巴。 就这间隙,恢复力气的陆晚乔看到床头柜上的玻璃盘,一时恶胆横生,抓起直接砸向男人的后背。 在战场上历练十几年的政钰怎么可能被这点伎俩偷袭到,微微侧身就躲过袭击物。 重物落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一声。 陆晚乔跪在床上恶狠狠盯着政钰。初来乍到,陆晚乔当然不知道在兽类世界长时间直视对方的眼睛被视为挑衅,政钰见她一副吃饱喝足就报复自己的白眼狼行为,觉得是自己太纵容她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陆晚乔看着他高大压迫性十足的身影在昏暗的环境中一步一步欺压过来,猫科动物对敌人的警觉让她还未干透粉色的猫耳立刻横飞起来,喉咙里模模糊糊发出不知名的低吼,慢慢挪动在床上后退,直到床头退无可退。 陆晚乔刚变成猫人,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完全在死亡边缘线上蹦跶,这时候面对强大的兽类最明智的做法是夹紧尾巴低伏身子,发出呜咽讨好声,而直视,炸毛竖尾巴,低吼,这些行为每一个都在发出挑衅应战的信号。 政钰自然不可能真的对她动手,自己一巴掌的力气就能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扇死,手卡住小猫脆弱的脖颈,稍微使点力气。 “你知道我带你回来的作用是什么吗?”凑近逼问她。 周围的空气逐渐稀薄,陆晚乔每一次呼吸胸腔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迫住,血液倒流,脸上的温度缓慢升高,肺部因为缺氧的炸裂感让她用力扳扯脖子上的手。 政钰见她临死还在反抗自己,手掌的力量没有丝毫松动,继续警告她一个半兽人该有的职责,“以后在床上要乖乖张开腿等着主人来cao你,知道吗?” 说完,等着她能点头向自己认错,结果却是手下的小猫更为激烈的反抗。两个人僵持着,长时间的缺氧让陆晚乔意识昏沉,反抗的幅度越来越小,有一只攀住的手竟慢慢垂下。 这幅马上要断气的模样吓得政钰赶紧松手。 陆晚乔倒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剧烈咳嗽,眼角还挂着濒死时生理性流出的泪珠。快要炸开的肺泡一下子得到大量空气缓解,空气大量的涌入让干裂剧痛的喉咙不堪重负。 政钰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刚刚还听话的很,抱在怀里让人心都化了,怎么转眼就和自己对着干。政钰头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更舍不得不要她。 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伸手去捞起床上还在半湿的尾巴讨好地想帮她继续吹干,身后的尾巴跟长了眼睛似的立刻躲开男人的手。政钰讪讪收回手,把一旁的被子拉扯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她静静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