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行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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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行 02 还记得吗? 有时候会记起来自己曾经在某个下雨天投喂过某只小可怜—— 也许是浑身湿漉漉,但是会用热烘烘的鼻头拱过来的小黄狗;也许是警惕着不肯靠近,最后还是被猫粮诱惑到的小白猫。 但是,这种事情总不会一直放在心上的。 一时的好奇心,和隐秘的兴奋被满足后,很快就焚烧殆尽,生活又重归平静的一滩死水。 白繁蝉享受自己的世界,不会轻易为别人挂心。 所以路过看见时,会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其他时候却不比一本恐怖小说更具有吸引力。 今天也是从窗外无所事事眺望的时候,正好发现那个男同学好像又被几个人围在角落推搡了。 不过也难怪,那些鲁莽又无脑,只把做坏事当做酷毙了的渣滓们,是只会把文质彬彬当做娘,把别人的善良退让当做软弱可欺。 他今天也被欺负了啊…… 白繁蝉手背托着下颌,淡淡地移开视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有心情再发散好心了。反正今天看起来,好像也没有被欺负得太惨。 ——不,这也是不对的。有能力伸出援手的时候怎么能够冷血地视而不见?!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爸爸mama一直都是这样教育的啊! KO! 天使小白一拳打倒了恶魔小白。 白繁蝉起身去找了巡逻的老师,小声举报看到XX角落有人抽烟。 那边确实有一堆烟头,不过更主要的是,那群人现在站的地方是去那个角落的必经之地。 有老师在,虽然最后可能也不会做什么严厉的处罚,但是应该会好一点吧…… * 然而,事实是,这个学校比白繁蝉想象的还要更垃圾一些。 另一个男生被那群混混拖进了厕所隔间,苳纪能听到他们不断踹他的声音,夹杂着那个男生泣不成声的求饶声。 最后是呕吐的声音。 有人嘁了一声,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好弱啊,这样就吐血了吗?要不要送医院啊?” 苳纪跪坐在角落里,对着小便池。 他们今天“大发善心”没有惩罚他上缴的钱不够。没把他按进小便池? 不,苳纪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在杀鸡儆猴,一定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在等着他。 混混老大黄毛从趴在洗手池上的女生身上起来,抽出还湿漉漉的yinjing。 浑浊的jingye被带出女生柔嫩泛红的股间。 被叼着烟的黄毛在臀尖又拍了一巴掌,笑骂:“sao货,还没吃够jiba?” 黄毛抬手招呼其他人,“这女的还没醒,你们可以玩一会儿,醒了记得把人送走,别玩太过分。” 然后,在苳纪恐惧的颤抖中,黄毛缓缓向他走来,夹着香烟在苳纪的肩膀上捻灭。 苳纪被烫得下意识缩肩膀,黄毛却不许他躲闪,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给你脸了?就忘了自己什么货色,还敢躲?” “喂,1班那个姓白的是你的小女朋友?把她叫出来玩玩,我就不计较你这个月欠的钱了。” 苳纪不敢置信地抬头,只看到黄毛恶劣的笑,“去,给她发消息也好,打电话也好,把人约出来,不然隔间里那个就是你的下场。” * 接到第一个电话时,白繁蝉是直接挂了的。 没办法,sao扰电话总是很多又防不胜防。 但是,这个陌生的号码紧接着就挂进来了第二个电话。 也许是有什么急事?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你好,请问是白繁蝉同学吗?”那边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我是严苳纪的朋友,他有点事情找你,能麻烦你来这边一趟吗?” “嗯?”白繁蝉有些疑惑,是哪个严同学?好莫名其妙。 刚想挂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隐约挣扎的呐喊,“白同学,他们骗你的,千万不要来……呕” 啊,原来是他。 这是又被打了吗? 自己还被牵连了啊。 白繁蝉面无表情地按掉电话,本来不太想管的,但是……好吧,那只小狗还是有点惹人在意的。 叩叩叩—— 白繁蝉从外置的铁楼梯走上二楼后,不紧不慢地叩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个陌生的男同学,一见到白繁蝉就露出了猥琐的笑。 结果被一双柔软如灵蛇般的双臂缠住了脖颈,颈侧颈动脉窦被人狠狠一绞,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猥琐男醒来时,整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自己的臭袜子。 白繁蝉双膝并拢淑女坐在沙发上,冷静地看着他,手里把玩这一把金属餐刀。 金属餐刀缓缓下压抵住了他的下腹,她低声轻轻说,“让你的同伴们都到客厅来吃外卖,没什么事不许上二楼,不然就切掉你没用的这里哦。” 猥琐男挑衅地瞪着白繁蝉,根本不信这么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生敢对自己动手。 白繁蝉甚至不需要视线下移,轻而易举便挑开了他的拉链。 餐刀深入,冰冷锋利的刀面割开了他睾丸的表面,直到刺痛传来,猥琐男终于相信她不是在开玩笑,眼神顿时极度惊恐。 白繁蝉轻笑,“忘了说了,这餐刀是我自己打磨的,用来切一些rou还是挺锋利的。 现在,我没示意你出声的时候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明白吗?” 冰冷的金属压在嘴唇上,猥琐男惊恐地瞪成了一个斗鸡眼,也要注视着白繁蝉用刀挑出自己嘴里的袜子。 生怕她手歪一点,自己的舌头也没了。 被恐吓的猥琐男果然听话地没有出声,白繁蝉便给他松了绑,“现在,送我上二楼吧。他们应该是在二楼吧?” 猥琐男刚想说话,餐刀又抵住了他的嘴,顿时乖乖抿紧嘴角,用力点头。 * “大哥,那个姓白的来了。” 二楼主卧的门被敲响,开门的是另一个男生,他没有注意到猥琐男一直低着头的异样,只兴奋地回头大喊。 卧室里在玩三王两后,充斥着浑浊的气味,让白繁蝉忍不住蹙眉。 在角落里,是被扒光全身,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苳纪。 白繁蝉:“好臭啊,能让其他人先出去吗?” 猥琐男连忙搭话:“正好外卖来了,你们点了什么快点自己下去拿啊。” 黄毛见白繁蝉面对眼前这场景也没有丝毫惊恐和羞涩,顿时来了兴趣,起身走了过来,抬手就搭在白繁蝉的肩膀上。 “没想到白同学你真的过来了啊,挂电话的时候那么冷酷无情,还以为你完全不在意这小子呢。” 白繁蝉站定不动,直到其他人在她平静的注视下纷纷起身,扫兴地往外走,卧室里只剩下她,黄毛和苳纪三人时,她才动了。 白繁蝉的第一个动作挥开黄毛的手,第二个动作就是把门关上,然后反锁。 黄毛被她这cao作惊呆了,“啊?你、这么主动的吗?” 白繁蝉语气不变,依旧平淡地说着似有深意的话:“毕竟动作再灵巧,也没办法同时对付好几个人,只对付一个的话,就轻松多了。 没想到,你们的警惕心真的很弱啊,一群没有脑子的白痴。” 黄毛瞬间火冒三丈,举起手要挥落,“臭婊子……” 白繁蝉灵巧的一步侧移躲开,还是同样的裸绞,不过这次还有了个更高级一些的赠品—— 一块浸泡过吸入性麻醉剂的手帕,握在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左手心,被狠狠按在了黄毛的口鼻上。 作用非常显著,黄毛很快就没有了挣扎的幅度。 白繁蝉:“什么嘛,你给别人卖那些东西,自己却不敢碰吗?” “哈喽?”白繁蝉把苳纪拖到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脸颊,“还有意识吗?” 少年浑身白皙的皮肤guntang,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虽然睁开了眼,但意识模糊似乎认不清楚人。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半阖着注视白繁蝉,却怎么也不愿意移开视线。 白繁蝉摘下手套,掩唇试图恢复被这个好吃的画面冲击到的理智,“不妙,不会被乱喂了什么糟糕的药吧?” 那根跟主人身上一样白净泛着粉的yinjing,确实yin乱地翘着,从guitou上小孔中溢出了大量湿润透明的前列腺液。 男生真实的性器原来是长得这个样子吗?说实话有点丑。 “喂,你有跟别人做过吗?” 白繁蝉掐着他的下颌逼问,凑近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guntang的喘息,她有些克制不住力道,在他两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算了,还是按照流程来,先把那个黄毛给处理了。 房间里,各种绳子并不难找,甚至还有很结实的皮手铐以及更多的情趣玩具,看起来这群人平时就玩得很花。 黄毛也得到了他的回报,一样被扒光五花大绑然后仍在角落里。 哦,请别误会,白繁蝉对这个丑陋的瘪三没什么兴趣,不过正常人被扒光以后没有衣服的话,醒来后逃跑反抗的几率确实会小很多。 茶几上摆着一台等待开机的手持DV,白繁蝉拿起来把玩了两下。 这个DV今天应该是为她准备的吧?还真是一群不折不扣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