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88)爆竹声中一岁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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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 镇南王府的龙床上,穆桂英软软得摊开身体仰卧着。她的双目失神一般,痴 痴地望着玉砌锦绣的龙床帐子,曾经在她身上光芒万丈的神采,此时早已不见踪 影。从一位统兵百万的大元帅,沦落为敌国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现在她依然活着,只不过是因为还在呼吸,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龙床边,放着三双靴子。中间的那双,是侬智高的龙靴,左边的是侬继封的 薄底快靴,右边的,便是从穆桂英脚上脱下来的牛皮靴。侬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脱 得赤条条,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亲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体 玩弄到变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这父子二人共同jianyin了穆桂英。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侬 智高将她带到了镇南王府之中,又把儿子召到床前,两人对着穆桂英展开了一连 数日的凌辱,侬智高甚至连上早朝的精力都没了,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无休无 止。 如果穆桂英没有记错,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可是身在敌国, 她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敌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两桩事,张腿, 挨cao.那条悬在床头上的雷光锏,将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统统绞杀,成了她生命中 几乎无法逾越的一道坎。穆桂英不仅rou体上麻木,心理也跟着一起没了知觉,已 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耻,甚至连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驻扎在宾州城里的宋军,虽然距离邕州不过数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 里看来,却是如此遥远,好像在天涯的另一边。她已经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 自己的儿子杨文广。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捱过那难熬的一日又一日。年关的尽头, 却不知来年又将如何? 侬继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动,手口并用,不住地挑逗 着穆桂英的rutou。 要说穆桂英全然没了知觉,也并不尽然。在这对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体还 是会有许多反应的。只不过,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这些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而 已。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对这些挑逗越来越敏感。当每天沉浸在这样的凌辱中 时,身体的所有反应,早已变得顺其自然。 「父皇,你瞧!这条母狗刚刚来了高潮,此时被孩儿一逗,奶子又坚挺起来 了!」侬继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穆桂英的身体射过了一次精,此时兴 致又起,继续玩弄起这位女元帅的身体来。果然如他所说,穆桂英的rutou很快就 开始充血,变得坚硬挺拔。 这几日,侬继封泄精的次数,恐怕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他从来也没 遇上过一个居然能够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对侬继封来说, 都是无穷的诱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发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让他年少的心得到满 足。 「嗯……」穆桂英浅浅地呻吟着,无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瞥 了一眼头顶上的雷光锏,眼底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尽的炭火一般熄灭下去。在侬 继封舌尖和手指的拨弄下,感觉rutou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 子全都涌上了这两点弹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侬继封说着,在那两个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 的rutou上用力地吮吸起来。 「那还用问?」侬智高的手指一直抠在穆桂英的roudong里头,拼命地玩弄着她 的yinchun和阴蒂,「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着我们cao她!」 拨开穆桂英厚厚的yinchun,狭窄的roudong里早已注满了nongnong浆液,也不知道是她 自己的阴精,还是这对父子留给她的jingye。洞门一开,里头的浓浆瞬间流了出来, 像一股山泉,温软长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侬继封侧过脸,嘴里依然含着穆桂英硬邦邦 的奶头,含糊地说。 「好!依你!」侬智高虽然也早已发泄过几次,可是也未满足,在这个温柔 乡里,他宁愿一直到天荒地老。有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没有交趾, 没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种畸形的天伦之乐。不过好在,这几日总算是 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南国要迎候新年,宋军同样也要迎候,两下里好像达成了一 种无形的契约,各自按兵不动。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他当然不能错失了时机, 自该好好把握。 侬智高两手一分,分开穆桂英疲软的大腿,翻了个身,伏到了穆桂英的双腿 中间去。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将沉甸甸的roubang重新抬了起来。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身子好像 要挣扎,可是动了动手脚,很快又安静下来,却不知是出于无力,还是出于恐惧。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恐惧肯定是免不了的。无论是高悬在头顶上的雷光锏, 还是侬智高异于常人的大roubang。 皮下镶嵌了入珠的阳具,比起普通人来,更是大了一号。而且,好像永远都 不会疲软一般,始终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几番泄精之后,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侬继封的火上浇油,光是侬智高的roubang,就已经足够耗尽穆桂英的所 有体力,令她几乎难以承受。 侬智高微微地笑着,听着穆桂英恐惧的恳求声,看着她眉目之间浮上来的惊 慌,就像给他注射了一剂春药似的,令他兴奋得几乎发狂。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 推,坚硬的guitou瞬间顶开了穆桂英的yinchun,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穆桂英的喉咙里忽然蹦出一声惊叫,叫声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堕落。 「陛下,好大……唔唔,轻一些……」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穆桂英开始称 呼侬智高为陛下。身为大宋元帅竟称番邦国主为陛下,显然是不甚妥当的。可是 隐隐的,穆桂英觉察到,只有这样的称呼,才会让对方高兴,也能让自己少受一 些皮rou之苦。 侬智高的阳具一挺进去,穆桂英的yindao瞬间饱满起来,已经被侬继封挑逗得 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的rutou,顿时也感应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rou蒂上 的血液,一时之间又回流下去,像沸腾了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到下体,让她整个 阴户都开始和闯入者一起互动起来。 「母狗,很喜欢被朕cao的滋味吧?嗯?」侬智高问道。后面加了一个带着问 好的「嗯」字,显然是要强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顶撞了侬智高,只好 无声地点了点头。瞬间,一股委屈之感又从心头涌上来,让她的眼角无比酸涩起 来。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给她三分颜色,可是到了这里,她却只能曲意逢 迎。 「真贱!」侬智高开心地骂着,身子已是不停,疯狂地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 体进攻。 「啊!啊!啊……好大!啊!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 叫起来。这样的叫声,一半出于被迫,一半却是出于自愿。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 是怎么了,居然在敌人的jianyin下,如此轻易地就有了快感。也许……这就是沉沦 的滋味吧? 「贱人,大声叫!你叫得越大声,朕便越开心!」侬智高抱起穆桂英的两条 软软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yin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声地说。 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在挂在侬智高的肩头,小腿软软地垂落到他的背后。在一 次次的碰撞和顶击下,脚后跟不停地碰在侬智高地背心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 发疯,如潮水般快感,根本无力阻挡,整个人就像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何去 何从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从天还没亮的时候,镇南王府外就已经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尽 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声响穿过空旷的城池上空,传入侬智高的寝宫里,依然 像在耳边一样。邕州的人们不管对王师有没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将继续。 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和rou体相撞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无需眼见, 只凭耳闻,就能想象出这是一副何等热烈,何等yin乱的场面。 侬智高的阳具勃大起来,将包裹在roubang四周的包皮都绷紧了,嵌在皮下的入 珠一粒粒,一颗颗全都凸显出来,捅在穆桂英的xiaoxue之内,每一粒凸起的地方, 都刺激着女元帅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处藏身。只是轻轻地抽动几下,穆桂英已 经花枝乱颤,失神的眼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神秘, 更加不可亲近。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只不过,越是不可亲近,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亲近。冒天下之大不韪,已是 他们二人从中寻求的乐趣。 侬智高有力的身子撞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让垂在身后的双腿更加胡乱地晃 荡起来。不仅是xiaoxue里饱撑的难受,侬继封亲吻在rutou上难以抑制的刺激,更是 让穆桂英雪上加霜。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侬继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间已是绷得 笔直,浑身的肌rou,几乎没有一处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xiaoxue要坏了……」穆桂英热烈而投 入地叫唤着,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坚硬的roubang蹂躏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烂了。不 停里外翻飞的yinchun和yindao里的嫩rou互相摩擦,让她整个下体都一起变得火热guntang 起来。 收缩着的yindao内壁使劲地夹着侬智高的阳具,几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 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样印入他的阴肌之中,让侬智高同样感觉欲仙欲死。当 快感来得越强烈,他的身体就更加无法停歇下来,一路攻城拔寨,直捣穆桂英的 核心。 穆桂英感觉杵进身下的roubang已经捅进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动,都能拨动 了她的心弦,让她忘乎所以,瞬间变得狂野起来。 「啊啊!不行了……好难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轻叫着,脸色已便得绯红, 双手将侬继封的脑袋抱得更紧,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唯有他的舌尖, 才可以排解心中越来越旺盛的yuhuo。 「母狗,你快闷死我了!」侬继封挣扎着,用含糊的声音骂道。他整张脸都 埋进了穆桂英丰满坚挺的rufang中,口鼻都被那散发着体香和汗香的皮rou堵塞,几 乎透不过气来。但是他的挣扎,并不是要从穆桂英的身上挣开,而是一头朝着rou 沟的更深处扎了进去。 穆桂英的xiaoxue起火一般guntang,自己却无法扑灭那股烈火。猛然,她发现自己 已经临近了高潮!自从大军南下以来,穆桂英几乎所有时间,都被不同的阵营里 徘徊,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调教和虐待,身体早已对性欲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许是丈夫死后,独守空闺的日子太久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积压在心头 的所有欲望一起发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曾经忍耐得越久,此时便沉沦地越彻 底。 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会对自己的 处境愈发恐惧起来。而越恐惧,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没有反抗的勇气。 「贱人,又要高潮了吗?」经过几天和穆桂英的肌肤之亲,侬智高早已将穆 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此时他隔着坚硬的入珠,能够感受到对方yindao里的抽搐, 便知道穆桂英已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得就放过了身下的这 位女元帅,在床上,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这个强大女人的机会。一边说着话, 一边更加猛烈地在她的roudong里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直达她的花蕊深处,将 穆桂英的zigong几乎搅动得皱了起来。 穆桂英的小腹里隐隐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浇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 功效,将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狱的更深处。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xiele!」穆桂英瘫软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满 了力气,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几乎将趴在她身子上的侬继封颠落下来。 被侬智高扛在肩头的小腿,瞬间直了起来,就像绷紧的弓弦。她自己更是说 不清,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身的劲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变得更加空白,身体更是不由自主 地抽搐收缩,几乎要把侬智高巨大的阳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下,侬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热烈的jingye从guitou上 喷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进穆桂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 个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脱口而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 是没了意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轮换一样,她根本感觉 不到,却又无法阻止。 侬智高一连喷射了七八次,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他射精后的roubang,依然 坚挺,好像随时还能再战。 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也跟着慢慢地安静下来。高潮一过,顿时一 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来,让她禁不住身子一软,又瘫了下去。原本在侬智 高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腿,也在同一时间,又软软地垂了下来,挂在他的 身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体里作怪,让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变得沉重,上下眼 皮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 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现在的状态,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爱之后一样, 困顿得想要马上睡觉。如果此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羞愧,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 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门外有侍卫喊道,「太后已备下午宴,恭请二位赏 光!」 侬智高对儿子说:「咱们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气,再好好玩弄于她!」 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却也只能依了父皇。他拿出一个项圈,给穆桂英戴在 脖子上,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烂泥般的穆 桂英上身顿时被牵出了床外,差点连 带着整个身子从床第上滚落下来。 「母狗,别睡了!快爬起来,随我父子一道去前厅赴宴!」侬继封喝骂道。 「不……」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尽管她千方百计想要 拒绝,可是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顺手从床头拿下那把雷光锏来,恐 吓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样子像极了一条真正的 母狗。 自从阿侬班师,短短几日,镇南王府的大厅里,已经举办过不下十次庆功宴 会。只不过,每次宴会,穆桂英都没能参加,而是被羁押在侬智高的龙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为何侬继封会突发奇想,让她一道前去? 王府外的爆竹声响彻天际,穆桂英的心中更无一丝喜庆,只觉得万分凄苦。 她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帅,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这才不 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 在越来越猛烈的爆竹声里,她被铁链牵着,被雷光锏赶着,一路爬着到了王 府的大厅。果然,大南国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着侬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侬,也不是那些深藏着欲望和幸 灾乐祸的目光,而是簇拥在人群中,像她一样,同样一丝不挂的杨八姐。几日不 见,杨八姐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消瘦,几乎没了血色。她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无力, 软软地瘫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国百官观看,似乎也已没了羞耻。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声。在她开口之时,又是一声爆竹在大厅的 半空中炸裂,将她的声音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