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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心里十分来气,在被子底下抓住男人腰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刚才擦过身之后萧末没有再穿睡袍,此时此刻,男人浑身上下就还剩一条纯白色的内.裤,所以萧炎的手轻轻一滑动,就直接伸进了男人的内.裤当中,大手冷不丁地一下抓住男人的屁股蛋:“亏你还有脸在老子面前提起他——听我哥说,你上次为了他开枪了?” 萧末:“……” 萧炎冷笑一声:“够胆子。” 萧末:“练枪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开枪的。” 萧炎:“不一样,别人开枪是为了打死人或者救命——你开枪,就是为了勾搭别的男人。” 萧末:“放屁。” 萧炎:“这件事萧衍嘴上不说,其实他也心里很有气地给你记在账上了——不得不说,我们兄弟俩在对于你的‘第一次’这种事情上还真有点不约而同地很小气。” 什么第一次,好好地开个枪这种事被他们说得这么yin.荡……萧末简直懒得理萧炎,将儿子的手从自己的内.裤里抽出来,萧末摁着萧炎的手腕说:“那是逼于无奈,我总不能让我这边的堂口老大在上任第一天就被西区不知名的小混混一枪解决,这要是传出去了,我的面子还往哪里放?” “你还在乎面子?” “面子这种东西,是人家给的,不是我动一动嘴皮子说‘在乎’就可以弄得来的。” 萧炎有点想嘲笑面前的黑发男人黑帮大佬好像还当得挺有滋有味——居然还给他搞出这么一套听上去不明觉厉像是哲学一样的狗屁话来……但是想了想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被萧末就这样带着话题跑,所以他将话题绕回了原点,问:“你之前说李堂说了什么?” 萧末想了一下,就好像是在认真回忆刚才被打岔开的话题,过了一会儿,才说:“礼堂说,你在警署里很吃得开,他们觉得你很帅又年轻又能干,是个不错的潜力股,所以不仅是北区这边的人,就连其他区也有几个警花在倒追你……” 萧炎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这种事他从来不放在心上,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拿这种事情说事还通过李堂的嘴巴传到萧末的耳朵里,于是没等男人说完话便伸手一把掐住了男人的下巴让他不能继续把自己的话说完,同时,他用很危险的语气问:“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又想把我往哪个女人那里推?萧末,拜托你,哪怕是行行好——我今晚很累,不想跟你吵架。” 儿子话语中的无奈让萧末顿了顿,想了下后他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炎皱起眉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萧末不急不慢地抬起手,抚平儿子皱在一起的眉,这才放下手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要是跟其他人好了,要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当然不会拦着你——” 男人说着,眼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露出一个即将要发火的表情,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畏惧,只是淡淡道:“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以后就不可以碰我。” 萧炎一听,整个人大脑放空了三秒,然后又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来消化男人所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他仿佛是终于听懂了面前的黑发男人话语之中的意思,连带着那双琥珀色瞳眸也跟着像是吃了什么兴奋药似的亮了亮:“你意思是,我要是一直不在外面找人,就可以随便碰你?” “……” 其实萧末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不知道萧炎怎么可以把他的话颠过来倒过去顺利成章地翻译成了这样,但是男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却发现自己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说法来解释刚才自己说的话,所以在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是随便,要看场合”这种无力得几乎像是认同的轻微反驳之后,他扯过被子就翻身,背对着萧炎闭上了眼。 却又被他小儿子不依不饶地翻了回来。 “把话说清楚点,”萧炎干脆翻身压在萧末身上,嘴凑到男人唇边,“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接受我了?” “我只是随口说一句,”萧末莫名其妙地说,“你要不要脑补那么多?” 萧炎很认真地点点头:“要。” “你想一辈子就浪费在你老爸身上?”萧末问的时候,那语气就好像他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却没想到,萧炎只是用那双晶亮得几乎有些令人看得移不开眼的琥珀色瞳眸盯着他,再一次认真地点了点头:“想。” “……”萧末沉默良久,“你疯了。” “我没疯,”萧炎伸出手摸了摸萧末的耳垂,“几年前就告诉你,不要来找我,否则下场就是会这样——是你自己犯规——顺便好心地告诉你一声,萧衍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最好要做出心理准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萧家要绝后了。” 萧末:“…………” 萧炎露出个得意的表情:“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惊大于喜,准确地来说,没有感觉到什么‘喜’。”萧末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儿子,拉了拉被子,想了想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停下动作低下头看着依然半个沉重的身体赖在自己身上不肯挪开的癞皮狗,“你刚才不会是在跟我表白吧?” “我还以为我很明显了。” “我觉得你是困傻了。” “我也觉得,否则现在我就扒了你的裤子cao得你哭着说好喜欢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萧末听不下去了,直接掀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等了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睡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将压在他身上的那条沉重的腿拿开自己老老实实地躺好,萧末这才将脑袋伸了出来——这个时候,他只能听见睡在他身边的年轻人那边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居然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躺在床上,男人却听着自己始终在呯呯作响的心跳,瞪着眼睛完全失去了睡意——此时此刻,男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早知道今晚会有这样的神展开,他宁愿回萧家大宅去睡他那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睡过的冰冷大床。 …… 第二天早上萧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的时候,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出来。 躺在床上男人想了想,这才隐约想到早上大概天没亮那会儿就有人在他耳边说准备回警署里,萧末记得当时他还含糊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